新近这杭州城里来了一位什么遗老人物,听说是从北京城来的,带了好一些年轻美貌的妻妾,还和着数不清的金银珠宝。
一来了便买田地置产业,盖房开店,尤其是靠西湖边上那幢别墅,是仿照北平故宫里一座什么欢喜殿建的,式样新颖,红墙绿瓦,四面琉璃高阁,互相可以观望。
屋主人为了屋内的摆设,还特地请了一位碧眼红髮洋人,专心设计,举凡一桌一椅,一屏一几,都是别出心裁,就连那张大沙发铜床,都经过精心研究,在那一些地方该是突起的,和低下去的地方都做到恰到好处。
现在,全杭州城的人,看到这两座新盖的高楼大厦,那一个不打从心里羡慕?就凭人家盖这两座楼房,怕不化上个十万八万?但是这屋主人却轻鬆鬆的逢人都说便宜。
人们便立刻把他当是天上掉下来的财神爷一样看待了,连当地的孙督军大人都跟他很要好,还特地派了好几位卫士替他把门。
而这两家妻妾女眷们,更是好的出奇如蜜里调油,整日不是妳到我的香闺里,便是我到妳的家里去,嘻嘻哈哈,莺嗔燕叱的闹着玩着,或者来上八圈卫生麻将,有时连督军大人也和主人陪着热闹,凑上一份玩到天明。
屋主人叫王天宦,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,快接近五十岁了,看起来还是那么年青,一头黑漆漆的乌髮,但怪的是腮下一根鬍子都没有,讲起话来还带点娘娘腔,就跟女人家一个样。而且家里所有佣人,上上下下丫环僕妇老妈子,全是清一色的雌儿,就是讨厌那些粗犷男人,这大概是同性相拒,异性相吸的道理吧。
这位王老爷不但喜欢女人,并且还喜欢养狗呢,所以他家里那些狗男女也着实养了不少,穿穿插插,走来走去缠着那些娘儿们腿弯里直打滚。
尽管他有着不少女人在他身边伺候,但是在心理上的变态,仍然是感到永不满足,所以在他今年刚满五十岁寿诞那一天,还特地从苏州买来一位漂亮少女,做了他三奶奶,而事实上她可以称得上十三奶奶了,但王天宦却偏偏要她们叫她三奶奶,硬把个真的三奶奶气得半死,而又奈何他不得,便祇好归咎自己的命太薄了。
这一天,正是王老爷寿诞兼讨三奶奶的好日子,一清早这座王府里,上上下下的人全是忙不开,到处张灯结綵,好一片喜气洋洋。
然而这杭州城里的人,趋炎附势的谁不想去高攀?送了一份小礼,便準可拿回一个沉甸甸的红包回来,说不定比自己送的还丰厚得多呢,再加上一席山珍海味的寿筵喜酒,直喝得一个个酒醉饭饱才肯回家。
那位孙督军更不用说了,原是通家好友,这一早就带了几位如花美貌姨太太给他祝寿贺喜,便一直躲在王家的后院跟娘儿们玩乐了一天,在她们腿缝里滚了又滚,累的他直喘不过气来,筋疲力竭的才拖着妻妾们回去。
酒席像流水一样的开,直到夜深了才收…
这天王老爷整日忙进忙出,应付着那些达官贵人,把他累得简直像条狗熊了,好不容易才看到那些宾客渐渐散了,便吩咐下人撤去酒席。他自己也急匆匆的跑去洗了个澡,从保险箱里拿出那些五颜六色药丸子来,一口气就吃了一大堆,然后一整衣服,由一个婢女手拿宫灯,领着到了三奶奶的新房。
他明知道自己是一块什么料,却偏偏去假充硬汉,昂然的走进去,便见到三奶奶穿着一身大红吉服,头戴凤冠,粉脸儿盖着一张轻纱,正由二个婢女扶着,坐在那个大红木马桶上,她唸起金刚经来了,一声哗啦啦响过后便断断续续的淅沥、淅沥!
他细瞇着那双老鼠眼,像打鸟儿的朝着一个方向望去,急得三奶奶的粉脸儿直发烧,连耳根子都涨红了,忙的拉过一条花巾,把露在马桶外面那半边肥嫩粉白屁股遮掩起来。
王老爷得意地笑了,笑得那样响亮,直打哈哈,霍地走了过去,扶着三奶奶的香肩在她耳边低声的说:「三奶奶,让我来伺候妳好么?她们全是粗人,怎好乱碰妳的雪白粉嫩肌肤。」这下可把三奶奶羞得又急又慌,六神无主了。
又听他对二个婢女说:「妳们还不照已往的老规矩去做,站在这儿等什么?」
但她心里一跳,她不知这王老爷的老规矩是什么?微微的睁开眼一看,她见到一只雪白的手扶着自己肩上,纤纤细细的,比女人家还要好看,便隔着轻妙朝他瞟了一眼,觉得眼前这个已过半百的人,还生就一付孩儿脸,唇红齿白,一点也不显得衰老,心里便蕩了一蕩,急忙又把头低下去了。
王老爷看她脸上的表情,便知道她对自己已经有几分好感了,把她脸上的轻纱除开,再一细看,唔,真是好一个美人儿,比百花还要美,还要香,可不是:花能解语偏多事,石不能言最可人呀!他陶醉了,醉得灵魂儿飞上天去,连浑身的骨头都溶化了。
他香着她的粉脸儿,吻着她火红的香唇,露出一付慈祥的笑脸,像慈父对女儿一样,温柔的说:「三奶奶,不要老坐马桶上唸经了,来!我替妳揩抹一下吧!」
三奶奶不住的捏弄着衣角,不停轻扭着细腰儿,王老爷看她羞急得那付样子,比月里的嫦娥还好看,心里便越发的爱得紧了。
他轻轻搂着她的腰儿往上一提,唔,三奶奶的肥白屁股,便整个儿露了出来。他拿着一块绢布,顺着她屁股蛋儿一路抹下去,在那吹弹得破的阴户上抹了又抹,笑嘻嘻的看着她粉脸儿。
三奶奶连眼皮都不敢睁开来了,两手紧紧握着裙角,不让他乱摸,谁知这王老爷才一缩手,又探进她的酥胸去了,紧紧握着那只不大不小的乳房一阵搓揉捏弄。
这一来,三奶奶更加着急了,她不是怕,而是被他捏得有点儿痛呢,一下子便捉住他的手,却忘记了那条罗裙还没繫好,就让它一直滑到地上去了,却看得站在旁边二个婢女吃吃浪笑。
王老爷心里更加一乐,连声哈哈大笑,将她细腰一抱,送到床上,随又对她们骂着:「淫婢,怎么还不把衣服脱去,是不是还要待我替妳们动手?」
他回过头又吻着三奶奶的樱桃小嘴了。
那三个美艳婢女,被老爷这样一顿抢白,便赶紧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,嬝嬝娜娜,抖动着身上的乳波臀浪,笑嘻嘻的,把一只巨大首饰箱放在床前,一个替老爷宽衣解带,二个替三奶奶脱衣服啦。很快地,这间新房里的几个人儿,已经全脱得赤精光溜,四大皆空一丝不挂了。
王老爷将她一把搂在怀里,连香了好几个蜜吻,打开了首饰箱,里面全是一些钻珠宝玉,一颗颗大钻石、夜明珠,不断地闪着光芒,耀得人眼睛发酸。
三奶奶几时见过这样多的珠宝?她虽然是出身书香门第,没等到她的父亲便早已经衰落了,否则,她又何玉于卖给这人家做三奶奶呢。
三奶奶抚摸着每一件珍贵的饰物,从心眼儿里喜上眉梢,竟忘记了王老爷那鬼爪子,在她身上不住地上下游动了。
而他呢,摸透了女人的虚荣心,有了钱和珠宝,她什么都肯给你了,事实上三奶奶不给也不行呀!不过,他是用更多的珠宝来引诱她的心吧了。
于是,他将一串顶大的钻石项鍊替她挂上,又把一只碧绿色的戒子给她套好,然后笑着对她说:「三奶奶,妳这粉一样的人儿,就像一颗明月在空,再加上一两件珠宝,便是众星拱月了。这些就是我送给妳的,将来再有好的我替妳送来好了。」
三奶奶含笑头,回送他一个媚眼。
这时,那二枝巨大的龙凤礼烛,正熊熊的燃烧着,照着房子里春色撩人,白雪的肌肤透着一层红光。
王老爷的二只手已经没有空了,结结实实的填满着,像雪一样的滑,像粉一样的嫩,他发出几声惊奇的叹息,不知是为自己呢,仰或是替她可惜?这家人的美人,那一个不是出落得像天仙化人一样,可就没有一个比得上她,又白又嫩,如鸡蛋剥了壳一样的晶莹如玉,柔若无骨。
三奶奶羞的不敢抬起头来了,二只手把眼睛掩得紧紧的,只觉得他的手有一股热流在身上走动,而那种感觉可说不出来的酥痒,也是她从来没有过的。
渐渐地,她被他摸弄得遍体酥麻,手足无力,小肚子一丝慾火不住在燃烧、扩大。剎那间,烧遍了全身,嗯!她烦燥、她渴望,身儿颤抖,眉儿紧锁,那味儿可不好受呀!像倒翻了五味架一样,甜、酸、苦、辣、香都有了。
王老爷随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,这显然是精神受了特别的刺激,不自然的伸出舌尖在她身上舔着、舔着,一下便咬紧那粒乳尖儿,猛吮狂吸起来了,一面将她两条腿分开,用力在那高高突起的阴阜上按去,研磨着,又研磨着,同时还挑拨着那粒肉核儿呢。
「啊!」三奶奶从内心里叫了出来,那声音是带点儿颤抖的:「啊!…老爷…老爷…」
她喉咙里像有东西堵住,再也无法说下去了,只好一咬牙紧闭住那张小嘴。
那三个婢女,在一旁看得抿嘴娇笑,这位三奶奶,真是漂亮透顶的人儿,只可惜落在这王老爷手里,那简直是活受罪,比上刀山下油锅还难受哩。
三奶奶把牙咬得咯咯的响,那样儿分明是无法忍耐了,她偷偷从指缝里向外看了看,接触到的却使她意外地失望了,就如跌进一座万丈深谷,热度骤然降到零点以下。
她轻轻地叹了一声,在迷迷糊糊的时候,王老爷好像爬上床来了,睡在腿弯里,一头枕在她的粉腿上,三奶奶一侧身,二腿一缩,便把王老爷的脑袋瓜一挟,哈哈,这样才合他的胃口呢。
他把她屁股一扳,跟着就响起几声啧啧,吻!吻!吻!吻得三奶奶的慾火马上又燃烧起来了。
这位王老爷对付女人呀,什么都不行,单单他这张鸟嘴就行,跟娘儿们一个样的没长牙齿,接起吻来保管叫你要死要活,乐个骨软身酥。
可不是,现在三奶奶被他这一吻,就差点儿连尿都撒出来了,嘴里不断的哼着,像碰到高压电流一样,立刻全身发了麻,出了神,手脚都不带劲了,只觉得老爷那张嘴,疯狂地吻吮着自己那粒肉核儿,哎呀!我的妈呀,他还咬住不放呢。
他那一根又长又尖的舌头,跟蛇一样的好灵活,泼刺刺的,顺着裂开来的小缝儿刺进去,唔,一直舐住那朵花心儿上,像一根针尖儿的刺着,呀!急麻、急痒,浑身上下虫行蚁咬的好不难受,滚热沸腾的血,全都结集在心儿上,更使人窒息,连一丝气也透不过来了。
三奶奶的灵魂儿出了窍,飘飘蕩蕩,不知怎生才好,她想挣扎躲闪,又怕这王老爷生气。
她紧握两只拳头,冒着一头汗珠儿,偷眼向他看看,呸!不像话,这王老爷是怎么搞的?眼前放着夫妻行乐的正经事不干,却偏偏做起那「下流」勾当。
那三个淫婢更不像话,一个伏在老爷的小肚子上,咬着吮着,跟音乐队吹洋箫一个样儿,吱吱的乳响,还有那二个妳搂着我,我抱着妳,下面那两块三角地带,不停地挨挨擦擦,研研磨磨,动作比男人还有粗野,还不要脸。
这是什么世界?全是颠三倒四,竟成了乌黑的一团糟。
三奶奶被老爷扳着不放,吮得她不知流了多少淫水,丢了又丢,全给他吃得一乾二净,点滴不留。如同经历了好几个世纪一样,但连男人身上一点「鸡」的味儿都没嚐到,空嫁了人,白活了十八个年头,到头来还辜负了母亲给她那块雪白的落红巾。终于,她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
窗外的朝阳已经悄悄爬进来了,像薄薄地洒了一层黄金,纱幔仍旧低垂着,一只雪白均匀的粉腿,斜斜地伸了出来,在半空蕩了两下,便又缩回去了。
旁边围着好几个漂亮的娘们,抿着小嘴吃吃的娇笑,那些眼光全落在她身上,而又非常惊讶她有一身美好的曲线,粉嫩的皮肤。
一、相逢恨晚
一个靠近床沿的丽人,伸手在那个睡美人身上轻轻抚着。一阵嘻嘻的笑声,把她从甜睡中惊醒过来,她摩沙着惺忪睡眼向左右一看,王老爷已经走了,那三个淫婢也不知去向,她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,看着身旁那几个吃吃笑的人,怔怔出了一会神。
院子里吹进来一丝凉风,使她马上发觉到身上还是一丝不挂呢,那是多么难为情呀!不由嫩脸涨得通红,急忙掀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,紧闭着眼再也不敢张开来了。
那些人见她羞得愈加妩媚,明艳照人,谁见了谁也喜爱,私下替她暗暗可惜,从天上掉下来一块天鹅肉,却落在这…是一枝盛开的牡丹花,偏偏插在那堆狗粪上,比牛粪还要臭个几十倍哩。
刚才戏弄她的那个娘儿,一把将她搂过来亲切的问着:「妹妹,昨夜吃了亏吧?唉!说实在的,嫁着这么个绣花枕头,真也害苦妳了。妹妹,忍耐点,过几天我替妳想办法,也让妳试试男人家的真味儿。」
三奶奶昨夜受了一肚子委曲,这一辈算是完了,现在听她这么一说,都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?但人家是一番好意,便感激得一头扑到她怀里,不住的呜咽着。
她轻轻地拍着她说:「妹妹,我们是同病相怜,我二奶奶又怎能不分妳一杯羹,妳知道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?」
三奶奶睁大了一双眼,低声的说:「听说是前清一位遗老。」
这句话,引得她们一阵咯咯大笑,二奶奶微微咬了一下朱唇说:「妹妹妳也相信?」
说到这里,她向地上狠狠吐了一下,然后继续的说:「呸!他才不是人养的东西,什么遗老,活见他娘偷汉子,王八混蛋,他见不得女人也见不得男人。」
她们听了又是一阵大笑,三奶奶说什么也想不通,奇怪!老爷怎么的啦?
二奶奶说:「他…他…」她朝外面看了看,压低声音说:「他是满清帝国的太监,没卵子的人,终日跟着皇帝老子跑狗腿,洗鸡巴,替宫女们揩屁股,是出不得宫门的废人。他那一点玩意,完全是根死的,妳还想从他身上得到点什么?连他的屁眼儿还要妳伺候呢。」
这次说的连三奶奶也笑起来了。
大家笑了一阵,二奶奶又说:「他这一套是专门採补的,喝女人的淫精淫水,听说这样可以延年益寿,返老还童,真是活见鬼,全是跟那淫妇慈禧太后学来折磨我们的。不过,那位督军大人跟他很要好,隔个三天两天便来一次,他呀!完全是色狼作风,结实有劲,那话儿真不小,我们是明里背暗里不背,老不死也半睁着眼当王八。」
三奶奶噗哧一声笑说:「他不气?」
二奶奶说:「你有什么用,人家是督军,有权有势,如果说你是南方来的奸细,马上就拉出去枪毙,而且老不死也偷吃人家姨太太的淫精淫水哩。妹妹,我替妳搭上这条线好不好?」
三奶奶娇嗔地轻轻打了她两下,又惹得她们哈哈大笑了。
王老爷婚后那段日子,都是过得满痛快的,转眼便过去了三四个月了,他天天躲进三奶奶的腿缝里吃「补品」,任谁跟督军大人偷偷摸摸,他都不管,愿意睁眼去当王八,却偏偏死活缠着三奶奶半步也不肯离开,把二奶奶气得发昏,第十一、三奶奶更是乾着急,白板碰上红中,对不上,着急也没有用。
所以这夜里,三奶奶在王老爷身上一阵乱扭,握紧他那只捏着自己乳房的手,做出极其妩媚的轻轻浅笑,接着便紧锁着二条柳叶眉,「唉!」了一声。
王老爷拥着她那条细腰,紧贴着粉脸说:「乖乖,妳怎么啦?这一向妳吃好穿好还不够,那一样不称妳的心?来!小亲妈、小宝贝,我那地方有二三天没整治了,妳替我弄弄吧!」
三奶奶撅高小嘴,扭着腰儿说:「哎呀!你真是活缠人,把我当做一只金丝雀儿似的整日关在屋子里,你想想,这样多难受?闷都快闷死了,还不肯让人休息。」
王老爷哈哈的一声笑,二只手拥得她更紧,吻了吻她说:「乖乖,我以为什么事会让妳这样难过?这还不容易,不过…」
说到这里他可没再说下去,急得三奶奶跳着脚抢着说:「不过什么呀?怎么这样不爽快的?」
他笑了笑接下去说:「不过那位督军大人来了,妳最好不要出去,知道吗?」
三奶奶咯咯的一阵浪笑,捏了他一把点头说:「哎呀!你这人想到那里去了?放心,绝不会叫你吃亏的,我是想到外面散散心,振作一下精神才好伺候你呀!」
说着,她那水汪汪的媚眼儿朝他飘去,细腰儿摆得更急了。
* * *
西湖,是中国的绝好去处,六桥三竺,翠堤春晓,南国的春天是来得比较早的,已经早草长莺飞了。
这天,日丽风和,万花如绣,三奶奶自个儿优哉悠哉,慢慢走着玩着,把几个月来积压在心里的闷气,一股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她蕩了一会船,又玩了好几处名胜,在中午时候到了一座水月家庵,由主持思凡师太出来接待,三奶奶看她样约有三十五岁,白白胖胖,眉清目秀体态冶艳,穿一袭灰色袈裟,从宽大的袖口可以看到里面粉红色的亵衣,虽是剃去了三千烦恼丝,但徐娘半老,依然风韵犹存。
饭后,三奶奶看了大雄宝殿各处,觉得这水月庵虽是家庵,也都不小。又和思凡闲谈了一会,便想起身告辞。
忽听隔壁传来一些轻微娇喘,细碎的呻吟声,好像是一个久病的人一样,三奶奶诧异的侧着脸问:「妳们这里有病人,而且还病得很严重,怎么不叫一个医生来看?」
思凡听了一怔,很久才慢慢的说:「谢谢女菩萨关注,不过是小徒若明得了一点感冒,医生也看过了,只要休息二三天便不要紧了。」
三奶奶才走了二三步,又听到一声「哎呀!哟…哟…」接着是「我要死了。」
这回三奶奶没问思凡了,她急切把门一推便走了进去。
嗨!这是什么人病得这样厉害?恩凡师太还说不要紧呢,你瞧!不光是一个人病倒了,而且两个人都病到一块儿了,你抱着我,我拥着你,身上什么也没有穿,光溜溜的肉贴肉,还不断的发高烧、喘大气,哼哼啧啧。
三奶奶被这二个怪病人吓住了,愣在那儿出了一会神,等到她回过神知道这是什么事时,已急得低垂粉颈,一张白嫩脸儿泛起二朵桃花来了。
思凡师太没等她回过身来,便把门带上,一阵咯咯的浪笑说:「女菩萨,妳替那冤家治一治病吧!」
三奶奶轻轻推了一把。
哎呀!这可新鲜啦!三奶奶几时学会了替人家治风流病呀?
这时,床上那个若明淫尼,正被柏雄通得失魂落魄,已经无法招架了,口口声声叫着:「好弟弟、好冤家,求求你饶了我吧!」
说着,她已经把柏雄一把推下来了。
三奶奶听到一声春雷乍放的暴响,一条紫色血浆蛇,昂头摆脑的在她前一晃,吓得她呀一声,连连后退打着寒噤。
若明从床上跳下来,笑嘻嘻的拉住她一只手说:「妹妹,听说妳也会治病?这就妙呀!那冤家正患着恶性『色迷心窍』病呢,妳就做好人替他治吧!古人说,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嘛。」
恩凡若明这二个淫妇不待她说话,便一个替她解带,一个替她宽衣,三奶奶连抗拒都没来得及,已被她们脱了个精光,赤条条一丝不挂了。
现在她又羞又急,又不好叫喊,只把一张脸儿低得不能再低。
若明将她拦腰一抱,便送到柏雄怀里,笑嘻嘻的说:「冤家,我替你送医生来了。」
柏雄接住,见她羞人答答的,脸泛桃花,眉梢春浓,便温柔地吻了吻那张樱桃小嘴,一手按在那醉得使人要死的高耸乳房上。唔!像雪一样的白,又香又嫩,奶头像花生米儿那样大,殷红色的尖尖突起,滑腻得叫人留不住手哩。
柏雄意外的获得一件异宝,触手便感到软绵绵的,柔里带刚满硬实的呀!他轻轻的一捏,慢慢的一揉,撚弄着那粒奶尖儿,暗中用力搓着、搓着。
三奶奶一下子被他逗得心跳得紧,慾火烧身,像一头小白羊在他怀里颤抖着了,心里骂着,这冤家也真会折磨人呢。
他懂得怎样去讨喜女人,抱着她低声的说:「姊姊,妳真美!」
三奶奶不敢看,也不敢答他的话儿,祗觉得他火热的唇在自己脸上蠕动,忽然停在香唇上吻着,吻很久还没有分开,直吮得她香舌儿发了麻,心儿狂跳,不由己的微微睁开一双媚眼,向他一瞟,心里又是一阵羞急。
哦!眼前这人儿,好俊美,好结实,白净净的皮肤不比女人差,既多情又温柔,体贴入微,还有那一身特有的男人气味,是她有生以来从没有嗅过的,无怪这三奶奶,好像跌进一只大油锅里啦,滚热沸腾,这些感觉不是难过,而是连骨头都酥了。
柏雄已经咬住她一只乳房了,一只手便摸弄着她的肥涨饱满阴户,轻轻探进一个指儿去,慢慢地插进去又抽出来,搔着里面的痒肉。呀!还不到十来下,三奶奶那些淫水便很快流出来了,湿淋的已经弄得他一手啦。
他对这位三奶奶还透着一份奇怪呢,她明明是嫁过人了,怎么还这样狭小的像个处女?他的手虽没有长眼睛,但他可以从触摸上感觉出来的,那还能骗得过这过来人?
很显然的,这时三奶奶被春情烈火烧剌剌了,慾心难耐,淫水横流,张着一张小嘴儿,不住的猛吸气,那神情好不紧张,不过,还碍着眼前这人儿太陌生了,她祗好把肥大软滑的屁股用力的坐,让他的手指入得更深一些,搔着那些又酸又痒的地方。
柏雄既然知道三奶仍然是个处女,那就不敢操之过急了,生怕吃不了兜着走,那时候鱼儿走了,空让猫儿叫瘦了也没用,便将她放到床上,多情的说:「姊姊,让我看看妳的肉体和那最宝贵迷人的地方,好吗?」
他已经分开她二条粉腿。
这王家三奶奶,真是丽质天生,你看她横在弹床上,就像一堆雪、一块玉,难怪王老爷不肯让她见到督军了。现在她真的看到男人雄纠纠的本钱了,哟!是那样的壮大,是那样的雄伟,盘根错节的高高举起,长、大、硬、直,所有的好处,全集中在这上面了。
那紫红色的龟头,椭圆型的三角肉大的惊人,一跳一跳的活像个不倒翁,黑压压的阴毛一大片。像这种雄厚的本钱她那里见过,如果拿王老爷的跟他一比,那是天上和地下的分别了,呸!王老爷还不是人呢。
她的两条粉腿分开来了,便露出个又肥又涨、又白又嫩的阴户来,高高贲起,阴阜上还有几根丛毛,细长柔软,黑白分明,那两扇肥厚阴门紧紧闭着,浅红色的阴缝儿还隐约可以见到,当中突出半截儿的阴核,娇艳欲滴。
他轻轻的分开来一看,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儿,香喷喷的,挂着一二滴淫水,晶莹如珠,不断地闪着耀眼光辉,是那样的诱人。
他用手在上面一点,那花朵儿便收缩起来,一圈圈的转着、转着,他的心也跟着往里转了,猛地吻个不停。
三奶奶心里一阵慌、一阵喜,还有一份急呢,怎的男人家都是这样的?她把阴户抵紧他的嘴,让他吻个够,这人儿多么英俊,就是他那根阳具不济事,也比王老爷强多了,而且刚才还听到若明叫生叫死的求饶,总不会是没用的吧?
柏雄吻了又吻,简直被她的阴户醉死了,很久才抬起头来还舐着上下唇,好像捨不得的样子。
三奶奶噗哧的一声笑,斜飘他一眼小声的说:「嗯!我好难过。」
柏雄说:「三奶奶就让我这根活宝贝伺候妳吧。」
又对思凡若明看了一眼,她们赤精光溜笑嘻嘻的走过来,把三奶奶的粉腿举起,左右分开。他轻轻一挺,先让那个大龟头顶紧阴核儿,用力磨擦阴户口外,三奶奶打从心里「嗯!」了一声,那个大龟头正冒火,碰着什么地方立刻溶化,一离开又感到浑身虫行蚁咬,难过死了。
她扭动着细腰儿,沉着肥臀,淫水越流越多了,阴户整个像一只熟烂水蜜桃,肥涨饱满。
他的阳具已经硬到十二分了,而且被淫水弄得湿淋淋的,滑腻极了,便对思凡若明说:「两位姊姊,我怕三奶奶吃不消,妳们替她阴户分开吧。」
她们一听,便咯咯浪笑起来:「嗨!冤家,你也太小心眼了,人家是三奶奶呢。」
一人一手,把她的肥厚阴唇一分,便现出一条狭小阴缝来,柏雄握着阳具,对準那又鲜又嫩的阴户塞去,一凑一挺,便入了一丝儿了。
这时候,三奶奶只觉得自己的狭小阴户,被一根又长又大的阳具塞着,呀!好热好硬,像一根刚出炉的钢铁,火辣辣的一丝儿呀,又一丝儿的烧进去,迫的四週的阴壁分开了。
忽然她又感到有些儿疼痛了,起初她以为这样是不要紧的,却没想到他的阳具再推进一些时,那疼痛便更加厉害了。
思凡若明看她那付痛苦样儿,知道她真的是个处女,便笑嘻嘻的对她说:「三奶奶,破题儿第一次是有点痛的,这冤家又特别的粗大,不过第二次便快乐了。妹妹,妳忍耐点,等下便会苦尽甘来了。」
又对柏雄说:「冤家,你再试试看,可不要太用力呀!」
三个人都笑了,她急忙闭上媚眼不理他们了。
二、人兽关头
柏雄一再力顶撞,便听到两声巨响,全根尽没了。
三奶奶只喊得一声:「哎呀!」便被他吻着,用那九浅一深之法,慢慢抽送,浅进浅出,龟头研磨着花心儿,三奶奶痛苦也续渐消失了,跟着快感加深,便大叫起来。
「哎呀!冤家,你好狠心呀,塞得我又痛又快…哟…哟…用力捣死我好了…」
便将他一扼,死也不放鬆了,腰儿颤颤,臀儿晃晃,阴户抛得更高更急,忽上忽落,硬要接实他那根粗硬阳具,直刺花心。
两人乐到极点越发的起劲,足足干了几十分钟,柏雄长长地吁了一口气,猛地一挺,阳具不但到了底部,而且还结结实实刺进花心深处,一阵急跳,咯!咯!咯!一股热流滚辣淫精,直烙得她张嘴大叫。
「哟…哟…死了…死了…」
半天还喘着气,冒冷汗,骨软身酥手足无力了。
柏雄又在她身上温存了一会说:「姊姊,妳还可以来么?」
三奶奶急急的说:「好哥哥,心肝,我是第一次给你弄开的,现在还有点痛呢,好人,饶了我吧!」
回过脸又对她们说:「妳们待我真好,还要送这么一件活宝贝,我这三奶奶也不想当了,跟妳们一块做尼姑好了。」说得大家都笑了。
三奶奶临走的时候,还紧紧握着他那根大家伙,在脸上揉了几揉,又吻了吻说:「小宝贝,我有空便来看你。」依依不捨的样子,由若明送她出去。
她刚一迈步,便感到有点儿痛了,这是爱到浓厚时的创伤,在她心里还是甜蜜蜜的。
太阳已经快下山了,一片片晚霞似锦,远处,一对对归鸦翱翔在树梢上,西湖里还有几叶扁舟漂浮着。她今天意外地获得了人生的快乐,滋润了春花满足了肉慾,她如今走路起来还是轻飘飘的,身与心都飞到另一个星球去了。
夜,是复深了,天上连一片月一颗星也没有,四週变得死寂,虫儿也不叫了,可是,这大户人家,从落地长窗透出雪亮的灯光,投进黑漆漆的夜里。
窗外飘进来的夜风,吹在人身上也感到微微有点凉意,三奶奶好梦正浓,不时在嘴角上挂着一丝甜笑,还可以见到那二个酒涡儿。酥胸起伏,两座雪也似的高耸乳峰,随着呼吸一上一下,是那样的均匀,是那样的诱惑。
忽然,一只大手按在她丰满的酥胸上,狠狠捏了两把,跟着喃喃的说:「我爱妳!我爱妳!」很快一切又归于沉寂了。
三奶奶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,朦胧间,睁开惺忪睡眼,看了看怀中的王老爷,睡的跟一头死猪一样,鼻声大作,还不时被他吮着自己的奶头,她没好气的,下意识捏了一下拳头,呸!那根不是人的小「鸡」还捏在掌心里,她轻啐了几声,把他推过一边。
她转了几转仍然睡不着,便瞪大眼看着天花板,心里又想着日间那一幕了,那人真伟大、真雄壮,把自己从苦闷枯燥里拯救出来,创造另一面的人生。她想着,不由心花怒放,也会不自然的害起羞来了。
她悄悄下了床,地上那二个淫婢也不老实,她们的纤手都互相塞进对方去了,嘿!怎么一家子全是淫娃蕩妇的呀?
她拾起一件睡衣往身上披,轻轻走到二奶奶的门口,门是虚掩着的,她一推便进去了,屋子里的灯还是亮着,隔了好几重五色纱幔,如烟雾,叫人看不清楚,只听到二奶奶发出一阵阵急促呻吟声,中间还夹杂着奇异的声音哩。这三更半夜里,二奶奶不背着老爷偷汉子?那么这野男人又是谁?
忽然,二奶奶大声「哎呀!」怪叫起来了,「大花,你咬了我了。」三奶奶这一惊,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里,噗通噗通的跳,连忙闪进纱幔里,瞪大了两只大眼睛,只见二奶奶全身上下白雪雪的,光溜溜的睡在床上,两条粉腿高高的举着,阴户分开了,不时用手掏些淫水抹在阴核儿上,让那头大雄狗舐着。
她呀!这时那媚眼已经瞇得像一条缝了,轻轻的哼着,那腰儿颤着,神情好像十二分的舒畅过瘾了。
大花虽然是一条狗,但也真个乖巧得很,竟然全懂得二奶奶的心意,将二只前爪往床沿上一搭,伸长了那条狗舌头,舐着那粒涨硬阴核儿,上下下下的扫着、刮着,那动作可比王老爷熟练得多了。
牠又把舌头舐进阴户去了,同时还紧紧的舐着花心儿哩,直舐得二奶奶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大声的喊:「哟…哟…大花…好了…好了…你上来吧!」
便将大花往怀里一拖,二只前爪按在自己乳峰上,一手压着大花的屁股,一手便去捏弄着那条狗鞭子了。
这是人类与野兽的关头?三奶奶做梦也没想到她如此贪淫,便更加想看个详尽了,于是,慢慢爬近床前,清楚地看着。
大花被二奶奶这样一捏一弄,那狗鞭子便一缩一伸,已经露出那鲜红色的又尖又滑阳具,再被二奶奶的阴户一磨擦,便渐渐地有些儿发涨了。牠把屁股耸了几下,朝着阴户挺了几挺,嗨!那根狗鞭子便立时暴涨长大起来。
二奶奶像拾到一件宝贝哩,把阴户撅得又高又急,大花一挺再挺那狗鞭子便全塞进去了。
二奶奶这才轻轻吁出一口气来,拍着牠说:「嗯!我的宝贝,你用力呀!」
她把大花一抱,便大起大落,急抛急送,那两片阴唇越发越挟的紧开得快了。
二奶奶看着,觉得那条狗鞭子愈插愈大,又长又硬,根部忽的长出好几个大疙瘩来,哎呀!比橘子还要大,撑的她那阴户鼓鼓涨的,跟着翻呀翻的一进一出。
二奶奶一连向空中踢了好几脚,阴户用力撞在狗鞭子上,发出好大的浪声啧啧、雪雪,一串串淫水往外流,又浓又厚,简直像肥皂泡沫一样了,点点滴滴落到地上,还有飞溅到三奶奶身上去。呸!还带点腥臭味呢。
大花到底是比老爷强得多了,也真够狠,着着尽了根,一连十多分钟才停下来,二奶奶把她紧紧抱住不放,生怕牠掉过头去跟狗交配的两头分开那就惨了。又是过了十来分钟,大花才爬下来先给她舐乾净,再舐着那红红的狗鞭子。
三奶奶看得一身全是冒慾火,站起来捏住她的乳房,打趣说:「二姊姊,妳怎么想得到这鬼把戏呀?炖起狗鞭子来了。」
二奶奶真给她吓了一大跳,连忙一看是这小淫妇,便假装生气的样子说:「三妹子,妳也不是个好人,什么都被妳看去了,妳也得嚐嚐这狗鞭子。啊!大花可真好。」便要替她脱衣。
三奶奶吃吃笑,摇着头说:「二姊姊,我怕…」
二奶奶在她脸儿上一拧说:「妳怕那老甲鱼?」
她退了两三步才娇羞的说:「我怕替老爷养几只小花狗呀!」
二奶奶一听可不依她了,指着骂道:「小娼妇,妳敢骂我,不撕破妳的嘴才怪。」便要搔她的痒处。
三奶奶在她怀里央求着:「好姊姊,我再也不敢了。」停了停,又轻轻的说:「姊姊,我也寻到一件人间至宝哩,妳要不要试试?」便又朝她那块三角肉捏了一把。
二奶奶惊奇地瞪着两只眼,看着她说:「小娼妇,妳偷姦了家里的什么人?」
谁知三奶奶小嘴一撅,向地下唾了一口说:「这家里的鬼男人,全不是人养的,连大花都比不上。」
接着,便将昨天在水月庵里,巧遇柏雄那一段经过情形全说了出来,真是听得二奶奶聚精会神,到了紧要处,便不自主的捏着、搔着那些最敏感的地方。
三奶奶看了看她,瞇起眼来像做梦一样,便继续说:「啊!他年轻英俊,那根硬家伙足有七八寸长,比起大花来还要硬、还要粗,时间又久,一送进去就像一根烙铁,烫着里面每一个死角都在燃烧、快感。呀!我梦想得不到的现在都被我获得了,姊姊我那地方还发烧刺痛呢,妳摸摸看,是不是肿起来了?」
二奶奶真的觉得她的阴户,变得又肥又涨又热,高高的贲起一堆了。
二奶奶这一高兴,便把她搂的更紧,当是自己亲妹妹一样,求着她说:「妹妹恭喜妳啦,得着这么一根好宝贝,妳也替姊姊介绍呀,看看是个什么样儿的货色。」
三奶奶装出不愿意的说:「姊姊,人家才得到手,妳便想抢走了。」
二奶奶笑嘻嘻的说:「好妹妹,姊姊那会抢走妳的,妳这样也太小心眼儿了,我们是有福同享,有祸同当呀,我不过是想见识这人一下吧了。」
这夜里,姊妹俩促膝谈心,商量个长久计划,就连这不是人养的老甲鱼,也让他过着畸型的生活。
二奶奶这一清早,就着实打扮起自己来了,浓装艳抹,粉脸涂朱,她们在王老爷面前撒了个谎,假借说是上香还愿,祝老爷子长命百岁。这王老爷真是乌龟星高照,还小心嘱咐她们,有什么仙丹妙药带点回来,让大家也好分一点。
二奶奶笑盈盈的说:「老爷子,你放心,有好的我会给你带回来的。」便欢天喜地挽着三奶奶走了。
一路上二奶奶连风光都懒得去欣赏了,只顾讨好三奶奶的说:「妹妹,这场喜事我得多拜妳了。」
三奶奶握着她的手说:「二姊姊,这回保险有妳的份儿,听思凡师太说,那冤家是个不倒翁哩。」
她们这样调笑一阵,谈谈笑笑,很快便到了水月庵了。
一进了庵门,便见思凡若明都迎了出来,三奶奶一看,各处收拾得比昨天还要清洁整齐,鸦雀无声,只有佛爷香烟嬝嬝,好一派庄严肃穆气份。心想,难道是她们知道自己今天準会来?
这边思凡若明已经走过来了,拉住三奶奶的手问好,同时朝二奶奶看去,三奶奶指指二奶奶说:「这是咱们家的二奶奶,她也想来看看雄哥哥,怎么不见他了?」
思凡亲热地对着二奶奶说:「二位奶奶从老远来了,就先休息一会儿,再见妳雄哥哥好了。」
若明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了,她说:「嗯!他呀,简直是老母猪的尾巴了,一分钟也离不开阴户哩,现在正由静水静月伺候他的玩艺儿,等一下就会轮到妳们了。」
二奶奶怎的在这时候,也会感到有点难为情的?
三奶奶呷了一口茶,便拿出一大叠花花绿绿钞票,送给思凡,作为替自己买香火膏油之用,思凡也不和她客气,只说声:「谢谢!」便全数收下了。
若明先让她们休息,一会儿,喝过了茶,才领着进了里面一间地下密室。
若明伸手按在壁上一个暗钮,一阵嘶嘶声响,便见到那张观音大士画像徐徐放下,突然现出一道暗门,她们跟着若明走下去,穿过一条狭长道,前面挂着一张大红绒幌,隐约还可以听到里面一声声淫言浪语传出来。
三奶奶拉了拉二奶奶的衣角,嘴儿朝前面嘟嘟,二奶奶在她屁股上一捏,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浪笑,三奶奶赶紧躲开她那只手,依到若明身边。
这里面的装设也非常特别,有酒樻,有壁橱书架,长大特殊的桌子,双人坐卧大沙发,还有几张自动旋转的太师椅,中间一张大铜床,还繫着好几根五彩丝带,房子四週上下,全是落地大玻璃镜,而每个角落里,都镶着两颗龙眼大的夜明珠,又光又亮,连地上有一枚绣花针,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。如果有人在这屋子里一走动,便从四方八面的玻璃反映出来,煞是奇观,三奶奶二奶奶从心里讚佩他们的设计和布置。
可不是,里面那三个人,全是一丝不挂了。柏雄睡在床上,两脚垂地,他一手捏着静水的乳峰,一手掏进那地方去,静水伏在身上乱吻乱捏,嘴里咿唔怪叫,好像十分难过的样子。
静月坐在地上,握住那根软绵绵的阳具玩弄着,时时吻了吻,柏雄那只脚,可死命的顶住人家的肉核儿。
三、暗藏春色
这当儿,要算二奶奶最关心的,也看得最清楚了,刚才怀着一颗热剌剌的心,便凉了半截儿啦。唉!这么一根猪大肠,又短又软,光粗不硬,连个龟头都看不见。她可不知道这玩艺儿的厉害,的确是变化无穷,能大能小,可长可短,昨夜三奶奶没跟她提过。
二奶奶闷在心里,朝若明、三奶奶苦笑一下。
若明看透了这二奶奶的心,便悄悄对她说:「二奶奶,不要小瞧他那份血本,我们都挡不住哩,不信妳就试试吧。」随又向里面喊着:「柏雄,三奶奶和二奶奶来看你,还不快来见过。」说着,将她们推进屋里,一阵咯咯浪笑。
柏雄朝三奶奶二奶奶一看,像二朵并蒂莲花,亭亭玉立,一个是美貌如花,一个貌美如花,他正在惊异地看着,若明指着二奶奶对他说:「她是二奶奶,今天特来看你的,你要好好的伺候。」
柏雄对她先鞠了个躬,然后将她轻轻揽入怀中,觉得她的腰儿很细,丰乳很大很软,便在她粉漾的脸蛋儿上吻了一下,二奶奶只是淡淡的一笑,鼻子里冷哼一声,那神情就像一块寒铁,冰冷冷的,硬梆梆的。
柏雄被她这种态度给吓住了,楞在那里做声不得,心想,我几时得罪了她?难道她不喜欢我?
三奶奶噗哧的一声笑,捏了他那根软家伙说:「唉!你这人呀,怎么这样粗心呢,我二姊姊就不喜欢你这死老鼠。」便过去替她宽衣解带,一面又对她说:「姊姊,妳也太固执了,我们来了就得吃一下嘛。」
这二奶奶,平时淫浪惯了,几时受过这样的委曲,但也只好瞧着急。
若明恨恨瞪了柏雄一眼,笑嘻嘻的拖住二奶奶坐下来,到酒柜倒了一杯春酒,又拿张春画,对她说:「二奶奶,妳先喝了这杯,看看画片,让三奶奶跟他先玩,待一会再接上去才够味呢。」
柏雄一听,跳起来说:「哎呀!妳们是準备拿我来接力赛呀。」便将三奶奶抱到床上去了。
一杯春霄红药酒,发生弓很大的功效,再加上那些春画一撩拨,二奶奶立时血脉贲张,全身燥热得犹如蛇行蚁咬,她虽然不满意,怎奈这时慾火焚身,同时耳边听到水啧啧声,三奶奶己经大声叫着心肝宝贝了。
偷眼向床上一看,柏雄已经成了骑虎之势了,两手握住三奶奶的肥大乳房,不住的揉捏,三奶奶的肥白屁股也撅的高、抛的急,嘴里还浪叫着,使人听来魂销骨蚀哩。
远远地只觉黑压压的,一根绝大粗的棒棒儿,忽而进忽而出,神龙似的见首不见尾。
三奶奶气如游丝的叫着:「二姊姊,我挡不住那冤家了,妳快来接住他吧!」
若明见三奶奶那付娇慵无力的样子,再也无法恋战了,便拉着二奶奶说:「二奶奶,妳看三奶奶己经完了,妳就接上去吧,省得那冤家又找我麻烦了。」
这时候,二奶奶想忍也忍不住了。
现在,柏雄已经站在她面前了,直挺挺的还不住对她点头,二奶奶一抬眼,嗨!这是怎么搞的,一下子变得又大又粗,又长又硬,整根儿长满丛毛,那样儿简直变刺猬了。
顶端突出个红红的柿子,一条稜沟又深又宽,一把刮刀似的锋利无比,还有那些青筋暴涨,盘根错节。三奶奶暗地一估量,心里便害怕起来了。
他那有力的手将她紧紧一抱,二奶奶便全身一颤,连啾吸也感到困难了,但无形中电流传了过去,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舒畅。她暗里一捏,那知一只手还握不牢它呢。
她娇躯往前一贴,唔!那硬热的家伙猛地一跳,直撞在肚脐眼上,心里又爱又怕,像蚂蚁落在热锅里,不知怎么办了。
柏雄见她肌肤如雪,温香暖玉,他的手展开攻势了,一阵捏、一阵揉,二奶奶的心和手,同样是酥了,那腰儿扭摆得跟蛇一样,纠缠住他了,而他的手顺着往下滑,在她的肉上轻轻捏着、捏着。
二奶奶噗哧一声笑,捏紧他的鼻子说:「哟!人家说,『鼻子大,底下那玩意儿也大。』真是一点也没错,你看你多厉害。唔!冤家,怎么你全身都是力量呀?」
柏雄揉她的酥胸,那座雪峰便不住的跳动起来,他说:「二奶奶,刚才妳还瞧不起它,现在怎么样?是不是有点儿怕啦!」跟着他得意地笑了几声。
二奶奶咬着他厚厚的嘴唇,说道:「你不要吹牛,我还没试过哩,哼!恐怕是绣花枕儿,中看不中用呢。」
柏雄说:「那妳看看三奶奶好了。」
二奶奶偏头一看,那三奶奶还在抽大气,底下不住吐着白沫,心里暗骂一声:「这小娼妇真是没用,经不起一个回合,便弃甲曳兵了。」
柏雄已经将她放在长桌上了。
二奶奶咯咯的一阵浪笑,扭着摆着,两只脚向空乱踢,有意举的高又分的开,好让他看得清楚。
二奶奶跟三奶奶又不同了,她那高高的阴阜上,牛山濯濯,光秃秃的一根细毛都没有,核儿直裂到屁眼儿去,低低的、深深的,恰如一只裂开来的樱桃,柏雄不自觉的说了:「堪舆先生不识山,话我条水无遮栏,皇帝太子由此出…」
二奶奶己经怒骂着:「呸!你还唸个什么屁诗呀,反正皇帝太子都没你的份儿了,你就一头进来吧!」
柏雄说:「那就请我的老二进去。」说着,便狠狠一捏。
二奶奶己经急得乱扭了,肥臀颤着,握牢那根粗硬阳具,一面磨着,一面急叫着:「宝贝,你快点进去吧!」那些淫水便沿着阳具往外流了。
柏雄暗说:「这淫浪比三奶奶还要烂,一刻儿都等不得了,我要让她嚐嚐苦头哩。」当下拖得远远的,然后伏身挺腰,雪雪一声巨响,整根儿七八寸长的阳具,旋风似的全插个尽,龟头硬刺刺的撞在那花心儿上,立时暴涨、长大,比起先又大了三分之一,迫得阴阜涨涨的突出来了。
二奶奶没想到他这一着,那阴具又大得出奇,一抽一送,针刺一样,便大声叫着:「哎哟…你轻点儿呀!这样可插死我了…呜…呜…」
柏雄恼她看不起自己,当然诚心要她吃点苦头,便不管死活,更加挺硬,用那九长一短之法,下下尽了根,直等到第九下时,忽然又轻飘飘的拔出,让她换过一口气来,马上便长驱直进。
二奶奶两条粉腿,却被静月静水捉住了,若明更把个花枕儿往她屁股一面一塞。嗨!她那肥涨饱满的阴户,更加高突浮起了。
柏雄捏着她的高耸乳房,就如推磨一般,如果二奶奶一扭动腰儿挣扎,那么她的阴户便更加紧贴阳具了。插得愈深愈狠,不久二奶奶翻白眼,一声声哼着,如泣如诉,如怨如慕!
柏雄全没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,他吼吼然,像暴风般、雨点般,狂抽猛送,眨眨眼便抽了百下了。二奶奶差点儿被他捣个粉身碎骨,没奈何,只好咬紧银牙,挺硬腰肢,反正那儿是痛、快个够,看你这冤家怎么打发了我?
终于,苦尽甘来了,那是一些微妙的反应,痒酥酥的麻辣辣的、刺痒痒的,她大叫起来了:「好冤家,现在不痛了,你使狠劲捣死我吧!雪…雪…」她作势把腰儿扭了扭,一收一缩,一吸一吐,如鱼吮水的扎着阳具,同时那些淫水,跟山洪暴发一样,滚滚流个不止。
柏雄看她淫兴狂发,媚眼如丝,那骚态越加可爱,便深深吸了一口长气,纳入丹田,阳具又涨大不少,塞得阴户水洩不通,就连一丝儿空隙地方都没有了。
二奶奶被他这样压得喘不过气,便对他说:「冤家,你停一下,让我缓过一口气好吗?」
柏雄哈哈笑说:「不行,今儿我要捣碎妳的阴户。」
二奶奶一阵蕩笑,说道:「行!我就喜欢你这份能耐呢。」她眨了眨那双媚眼又说:「我们这样干太呆板了,换个花样吧。」她把一条腿抽回,在他面前一晃,人便伏在桌沿上了。那个肥大嫩滑屁股一撅一撅啪一声撞在他小肚子上,那根长大粗硬阳具便又入个尽根了。
柏雄一面搂着她的细腰,抚摸着雪白肥臀,轻轻拍着响起几声清脆悦耳的声音,二奶奶还回过粉脸来给他吻着,含笑盈盈又拉他两只手按在酥胸上,让他狠狠的捏弄着。
这两人你来我往,轰雷似的乱响,直搞得天昏地黑,人影散乱。柏雄快要射第二次的时候,对二奶奶说:「姊姊,我又快完了,妳把屁股再贴近一些吧。」
二奶奶一听,更疯狂地扭着腰儿,舞着屁股往后猛撞,连声雪雪。柏雄一紧一急,尽力抽送,龟头直顶着花心儿,一串滚热淫精直射深处,二奶奶满意地叫了:「冤家,你的淫精心蜜还要甜,比火还要热,我舒服了、满足了…」她已经像一堆烂泥似的瘫痪了下来。
这一天,二奶奶和三奶奶尽情欢乐,接二连三的跟柏雄交合了好几次,直弄到筋疲力倦才回家。以后又来了四五天,只是匆匆的来,又匆匆的回去,在心与身都得不到满足,但不如此又有什么办法?
二奶奶和三奶奶再一商量,便来个租借的办法,把柏雄藏在家里乐个十天八天再送回去,这样又何以省得两头跑。
第二天,她们便带了一笔钱到水月庵去,照例由思凡若明先招待她们,然后再跟柏雄玩桨一回,末了临回家的时候,便由二奶奶和她们说明了来意,可是思凡若明她们都不愿意。
她说:「妳们如果把他带回去,我们可怎么办?本来这水月庵已经阴多阳少了,他这一走,我们就更加空洞洞了。」说完,她向若明看了一眼,那意思是看她如何?若明也跟着摇头不答应。
二奶奶看着站在身边的柏雄,见他一无表情,走吧心里实在有点儿捨不得,如果不走又该怎么办呢?她眼珠转了几转,微微咬着嘴唇,忽然她抬起头对思凡说:「师太,妳们是出家人,慈悲为怀,就让他跟我们乐两天吧!」
若明把柏雄拉过一边,她说:「不错,我们是出家人,什么都可以看得开,独是这种事看不开,而且一天也离不了,二奶奶,妳就给我滚吧!」她说着,好像有些儿忍耐不住了。
二奶奶几时受过这种气,自入了王家的大门,便一呼百喏,就连王老爷和督军大人都怕了她,如今被若明硬给了她一顿排头吃,那还不气?只见她柳眉倒竖,冷冷的说:「好呀!既然敬酒不吃,大概是想吃罚酒了,佛门静地,暗藏春色,我们就走着瞧吧。」
若明可不怕她这一套,她也是北方的督军大人十三太太,不过这位督军已经死了,她是见过世面的。思凡师太就不同了,她是这杭州城里人,庵堂也在这里,一但有了什么,她就藏身无地了。
于是,思凡师太便做好做友,把她们劝住了,三奶奶也把身上所有的钱和珠宝,通通献给思凡师太,并讲明三日后将柏雄送回水月庵,还补送五千块钱,这样思凡才肯点头答应。
二奶奶和三奶奶像捧着一只凤凰,把他带回家里,悄悄的叫他躲进那只大衣橱去。当然,这是瞒不过那几个淫婢的,也让她们嚐嚐这新鲜味儿。
柏雄一住就是二天,在这王府里比水月庵吃得还要好,山珍海味,鱼翅参汤,这些都是富于荷尔蒙。他日间便和三奶奶几个淫婢躲进暗室里作乐,夜间就到二奶奶的香闺里来寻欢,通宵达旦,整日挥戈,无休无止。如果换了一个寻常的人,这样旦旦而伐,不早就魂归天国了。
这天是第三天了,二奶奶和三奶奶都有点急煞了,跟思凡她们订好的,明天就得把他送回水月庵去,但她们正是吃到最甜的时候,又怎捨得放下?藏在家里太久,又恐怕别人知晓,她们商量又商量,决计把他留下来再说。
四、平分秋月
月是那么样的圆,星是那么的亮,园里的花也开得特别灿烂,氛芳浓有,良辰美景,莫负一刻春宵呀!
这一座琉璃高阁,当窗正俏立着二个美丽少妇,绰约多姿,宛如月里的嫦娥下凡一般,清高绝俗。二奶奶手里拈着一支碧玉洞箫,柔然地吹奏着,三奶奶手抱琵琶,半遮着脸,倚着窗格子曼声低唱着一首相见欢。
「林花谢了春红,太匆匆,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。胭脂泪,相留醉,几时重?自是情长恨水长东。」
三奶奶朱唇轻展,唱来娓娓动人,真是有余音嬝嬝,绕梁三日哩,二奶奶那支洞箫吹得是哀哀欲诉,只感到褥暑顿消,清凉无比。
忽然一阵轻轻纱帘捲,从外边响起一声哈哈大笑,王老爷拍手掌,由二个美女扶着进来,不住声声叫好:「三奶奶,唱得好、唱得好!」便搂住三奶奶的纤腰,回头捏着二奶奶的粉脸说:「二奶奶妳也唱一首给我听吧。」
二奶奶拍着他的手说:「我唱不好还叫三妹子唱给你听吧。」
王老爷在她脸儿上吻了吻,央求着三奶奶说:「好人,妳就唱一首给我听吧!」
三奶奶拗不过,只好又唱一阙一斛珠。
「晚装才过,沉檀轻注些儿个,向人微露丁香颗。一曲清歌,暂引樱桃破。罗袖裹X殷色可,杯深旋被香醪宛。绣床斜凭娇无比,烂嚼红茸,笑向檀郎唾。」
这时,天己经黑下来了,王老爷便吩咐在房里开饭,婢女们把酒菜都端来了,二奶奶和三奶奶两边伴着,二个艳婢执酒斟酒,王老爷呷了一杯说:「我们今晚不喝这种酒,要喝那火爆烈性的。」
二奶奶吃吃笑着,点着他那平平的鼻尖儿道:「嗨!老爷子,你今儿干吗要喝那种酒?又不管用,只是诚心折磨人的。」
王老爷伸长了鸟嘴,在她的粉脸儿上吻了好几下,他笑哈哈的说:「我虽然没能耐,却喜欢妳们那付淫浪骚态呀!同时,也需要三奶奶给我卖劲哩。」三奶奶啐了一口,那小拳头擂着他的胸脯了。
那二奶奶雾样的媚眼瞧着他转了几下,又朝三奶奶使了个眼色,她也不晓得是什么意思,只听二奶奶嗲声嗲气的说:「老爷子,我今天出个花样敬你三杯酒,你说好不好嘛?」
王老爷细瞇起那对老鼠眼,搂紧她那条腰儿在怀里乱揉,笑着问道:「妳说是什么的花样儿?是不是又用嘴灌我?」
二奶奶捶了他一拳,说道:「呸!谁要你那张臭嘴,上下交蒸,不过我那玩艺儿又特别、又新鲜,你干不干?」
王老爷说:「嗨!妳这只骚狐狸,只要玩得出,我王老爷什么都全接住。」
二奶奶说:「我来敬酒,你们全得把衣服脱个光。」
王老爷哈哈一阵大笑说道:「好好,这样才是嘛!我们全依妳的。」便叫三奶奶立刻拿酒来。
二奶奶拉着三奶奶转到屏风后面,对她如此这般说了一阵,两人同时吃吃娇笑起来,便悉悉索索脱下里里外外的衣服,赤裸着全身,唔!还故意走着细碎的步子,轻摆慢摇,浑身上下的肌肉,每一寸每一分都在颤动着,乳波臀浪,其实她们是诱惑着另一人哩,先让他欣赏媚肉的性感,再待他发出原始兽性,这样,才可以达到预期的收获。
这时在这屋子的人,全都成了原始野人了,赤条条一丝不挂,莺声燕语,曼舞轻歌,肉与慾的挑拨了。
众人先乾了三杯,二奶奶说:「老爷子,现在我要敬你三杯酒了。」
她轻巧地坐在地上,两手高举着,把头向后慢慢的睡下去,腰儿倒弯着,成了个肉圈圈,再把头由腿缝穿出来,二手握紧脚踝,然后抬起头来,对三奶奶说:「三妹子,妳把大酒壶向我那里倒吧。」
三奶奶提着那壶酒,壶嘴子插进她的玉门关去,二奶奶吸腹运气,只听「嘶!」的一声响,偌大的一壶酒,便被她吸得一乾二净了。
王老爷瞪大了一双老鼠眼看着,心想这是那门子玩艺儿呀?三奶奶也被她弄得怔在那儿,却忘了把壶嘴子拔了出来。
忽听二奶奶吐气开声:「三妹子,妳把那捞子拔出来呀!」
三奶奶赶忙站过一边,眼睁睁的看着,二奶奶这时已经运足功力了,两片肥厚肉壁一开一张,嗖嗖连声,眼光一晃,便见开一股酒泉从她那迷人的地方射出,其疾如风,像天上一条彩虹般的直落中,剎那间,便满满的一杯了。
三奶奶端着那杯酒送到王老爷的唇边,妩媚的说:「老爷子,你嚐嚐这酒味儿怎么样?」
王老爷接过来一口便喝乾了,连声的说:「好好,比原来的还要香还要冽哩。」
连乾了三杯,顿时那张脸成了死牛肺啦,又红又黑,他抹了一把脸,朝二奶奶的阴户一看,嗨!鼓鼓的、高高的,都有点儿像半只汽球哩。他得意的打着哈哈,伸手一按,说道:「二奶奶,妳这一手真新鲜,我张着嘴,妳就射到我的口里,这样省事,不用慢慢喝了。」
二奶奶点点头的算是答应了。
二奶奶依然是弯着腰原式不变,只把二只脚尖轻点,人便立时跳了起来,忽高忽低,像高空飞行一样,从她那肥涨的肉缝射出的酒泉,随着高低左右,银龙似的全落进王老爷嘴里去。
王老爷伸长了脖子,仰面朝天,那喉咙骨便一下一落咕噜的猛吞,一张猴儿嘴这时也合不拢了,直把在旁边看的三奶奶,和那二个艳婢,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。
其实二奶奶是家学渊源,练得一身好俊的功夫,不过女儿家到底不直卖弄,如今是一显身手,便把这位王老爷乐昏了头啦。
王老爷这回可饮了个够,酒性也发作起来了,他猛的向前一扑,将她一按,猴儿嘴往她的肉缝上一贴,吸呀吸的。二奶奶被他吮得腰眼儿一酸,乖乖!连尿都撒出来了。
他猛觉得一股又骚又狊热流,直冲进喉咙里去,连吐都来不及,便呛得咳嗽连声,不久,抚着胸口才喘过气来,一口咬住那肉粒儿,骂道:「骚货,妳敢捣我的鬼。」
二奶奶浑身一跪,叫着说:「老爷子,这是你吸出来的呀!」
王老爷说:「淫妇,还敢骂人!」说着又轻轻咬了几下。
二奶奶急得乱摇乱扭,央求他说:「老爷子我不敢了。」
王老爷这才将她放开,还恨恨的说:「妳替我整治一下,嗯!这阵子酒气一攻,痒死我了。二奶奶撇着小嘴,便走到化妆台那边去了,回来时手里已拿了一根软绵绵的棒子。王老爷一看便喜欢得笑起来,抱着她说:「快呀!我都急死了。」倒满了大碗酒,二奶奶把它往里一掉,咕噜咕噜的冒泡泡。
这时,三奶奶悄悄转到屏风后面,从那只大衣橱里把柏雄拉出来,暗地叫他不要声张,让他坐在椅上,自己坐在他的腿上。
柏雄一面在她身上揉捏着,一面往屏风那面瞧去,那棒儿把酒全部吸光了,变得又长又大、又涨又硬,跟伟丈夫一样,四週突起很多颗粒,中间却有个球形的袋,二奶奶用力一捏,便有酒从里射出来。
王老爷已经急得乱搔,瞪了她一眼,二奶奶冲着他笑嘻嘻的说:「老爷子,你急什么,反正今晚有你乐的。」
她把三根带子向身上繫好,便像个假男人,她腰儿一挺,只见那话儿抖呀抖的,连她胸部的双峰都颤动了。
柏雄看着就差点便要笑出来了,三奶奶急忙堵住他的嘴,捏了一把,柏雄这才收歛起精神。
这位王老爷呀,己经扶着棹沿撅了老半天,是等候二奶奶的动作了。谁佑她懒洋洋的,像浑身脱了节,不带劲啦!王老爷只好愈撅愈高,屁眼儿朝了天,一转一转往里套。
二奶奶也真够捉狭,把他一推,恨恨吐了一口浓痰,这一次,轮到三奶奶差点笑出声来。
二奶奶站在他后面远远的,挺着那假货向前一扑,通通二声,便听到王老爷大叫:「二奶奶塞尽了没?有唉!妳用劲呀!」二奶奶真是没好气的,只得一咬牙,挫腰挺身,用力插着那根假玩意儿。
柏雄奇怪这王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?放着前面的事不干,叫二奶奶通他的后路,便悄悄地问三奶奶。
她轻啐了一口,压低声说:「人妖!」
嗨!这都是个新名词,难怪他不懂。
她说:「我们也这样玩玩。」
柏雄说:「什么?妳也要我走后门。」
三奶奶没做声,紧抓着他的阳具套了几套,又掏了些淫水抹在龟头上,便一屁股坐在他怀里,阴户紧抵阳具,柏雄这才明白,将她腰儿一抱,一丝丝的插进去。
那个二奶奶也着实肯卖力,次次都带出声音来,跟王老爷的牛叫声一凑和,那不是令心失魂,而是叫人噁心到极了。
二奶奶发着浪笑说:「老爷子,我要卖力了。」说着,便向屏风后面招手了。
三奶奶一见,便从他身上跳了下来,握住他的阳具说:「宝贝,跟我来!」
柏雄莫明奇妙的正想问,却被二个婢女一推,三奶奶悄声说:「不要问,拿出你那狠、辣的硬功夫就得了。」他一听,只得硬着阳具往里闯。
三奶奶轻轻在二奶奶背上一拍,一比手势,二奶奶故意慢下来,左右一挑,突然向后一抽,通一声,王老爷脱口喊了声:「哎哟!」接着又喊了一声。
原来二奶奶用力拔出,柏雄被她们一推,这样一个是拔出来,一个是送进去,王老爷被那二种暴力撞击,那还不叫起来?
柏雄一挺再挺,长驱直入羊肠鸟道,寻幽探胜了,正是:「老爷不记忘国恨,击棹高唱后庭曲。」
他这一用上劲,王老爷更觉得万分痛快了,频频叫着:「二奶奶,用劲,妳今儿使的是什么法,塞得我这样痛快?比真的家伙还要好,哎呀!怎的毛茸茸的,刺到我酸痒的地方了。」
渐渐地他觉得有点不对了,很显然这是一根活的,当即暴跳如雷:「二奶奶,妳这骚货,那里弄来的野家伙害我?」他一面说一面想回头。
二奶奶连忙对他说:「老爷子,你火什么呀?是我替你弄来的。如果不是他看在我们份上,你亮着灯笼也寻不到。再说,人家年青英俊,本钱雄厚,那儿没人抢着要。」
王老爷心里一想:对呀!就凭人家短短十来分钟真实功夫,已弄得自己难捨难离了,但问题是今后怎样安抚人家?如果被他传了出去,我王老爷这张脸不知放在那儿好了。
二奶奶看他忽忧忽喜,便吻吻他说:「老爷子,你放心,我早就替你想好了,你把他认作乾儿子,这样,他便明正言顺留在家里伺候你了。」
王老爷一听,这办法真是最好没有了,但还怕人家不愿意。如今他已经对人家笑了,作势把屁眼儿一吸一吸的。
三奶奶一看,真噁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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